“陛下,不是……”

        太监吗?!

        后面几个字她没有问出口,但彼此都明白她想说的是什么。

        甄宸瀚脸色阴沉沉的,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虚披在身上。

        虽然依旧湿漉漉的,但好歹不是纹丝贴合着,这才遮掩了住。

        可看着官筱琬那玲珑的身线,他心中的烦躁却更甚了几分。

        只能将外袍再次扯下来,拧了把水,然后又盖在了官筱琬的身前。

        这才开口道:“这都是们自认以为的,朕何时承认过了。”

        “可陛下在登基之前,不是在宫里做事吗?”官筱琬依旧有些不解。

        “当年朕的乳母见朕可怜,便花了大半的家底买通了敬事房的太监,帮朕逃过一劫。”甄宸瀚解释道。

        官筱琬闻言,嘴角忍不住的弯了起来。

        “怎么,朕不是太监,这么高兴?”甄宸瀚抬手用力的捏了捏她的小脸,阴恻恻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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