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个账本上记录的都是常服五石散的纨绔子弟,他真的要以为这是想招亲了。
“昨夜刘寡妇家三人皆受了糟蹋,年迈的老者又常年服用五石散,我想应该没有这般的本事。”官筱琬分析道。
“原来在夫人眼中,夜里宿了三人便是本事?”范彦靖挑着眉梢,略带试探的问道。
官筱琬的脸一红,身子都变得燥热了起来,“我的意思是,五石散终是掏空身体之物,年迈老者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甚至年青的男子长期服用,身体也终是会亏空的。”
范彦靖也没再继续打趣下去,只是认同的点了点头,却又开口道:“但这里记的只是来买之人,谁又能保证他们身边没有几个狐朋狗友?”
官筱琬愣了下,眼睛立刻睁的圆滚滚,“还真是如此,看来又是我想的不够细致。”
抿了抿唇,她低下头,看了眼那并不算多的账本,便奋笔疾书了起来。
可虽然这一家不算多,但连着抄三家,她的手也是受不了的。
到了最后一家的时候,官筱琬刚抄两行,便放下手,用力的甩了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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