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志民也懒得再去算计些什么,便让官筱琬的大哥和母亲一起去抓她。

        邰子仓敛着眉眼,面色阴郁的像是要跟他们动手似的。

        一时间王秋兰和官国辉都不敢动了。

        官志民只好强撑着心里的害怕,硬着头皮呵斥着,“邰子仓,这是我们官家的家事,你不要在这里强出头,你和我女儿有什么关系,轮的到你替她出头?”

        “为什么不能替我出头,这事本就是你们做的不对。”官筱琬松开捏子邰子仓衣摆的小手,往边上站出来了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脱离了邰子仓的保护。

        她用这样的方式和邰子仓划清着界线,以免他本就不怎么好的名声会因为自己变得更差。

        “你们没有理,说不定我,就要把我拽回去,分明就是想要打我,我才不会回去呢!而且回去了就向别人证明了,你刚刚诬陷我的都是事实,那样我的名声就都毁了,我宁可在山上当一辈子的野人,我也不要受这委屈。”

        官筱琬其实知道她爸根本就不可能承认,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是在诬陷她,这是村子里每个家长都是这样,别说在在外面当着村里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他们错了,就是在家里也不可能承认的。

        不向小辈低头可是他们的尊严,偶尔向溺爱的儿子破个例已经是了不起的了,断然没有向女儿低头的理。

        所以官筱琬要的就是和他们断绝关系,趁着她身上还有些钱,赶紧把这原主欠下的什么养育之恩给还了。

        若按照一般情况,这种恩情肯定是不能用钱来计算的,但原主的父母心里只有儿子和钱,两个女儿养得就剩下嫁出去赚的那点礼金。

        若是嫁的好,还能盘算着让她们怎么从夫家捞点好处回来贴补娘家,完全不考虑她们在未来的夫家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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