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子仓越想越觉得慌乱,他甚至自私的想着,能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阻止官筱琬这样的想法。

        明年读书,入学也要到年中了,他以在这一年的时间多陪着琬琬,争娶把婚给结了,然后怀个孕,她就需要好好的养胎,没办法去学校那么多人的地方待着,以免撞到肚子出什么事。

        等孩子生下来,说不定她就不会想着去读书了。

        她不是喜欢做卖东西吗?

        孩子可以让他妈带着,他带琬琬去国各地做生意,钱都给她。

        官筱琬看了看邰子仓,见他的面色似乎有些微动,心下转了圈,立刻就猜到了他在想些什么,不禁有些小小心疼。

        倒是她说话太直白了,没想过邰子仓才只读过高中,后来脸毁容了,腿又伤成了现在这样,他们两个的感情也还没有挑明,她就说出要去读书的事情,这不明显是想给他们两个的未来增加难度嘛。

        而且邰子仓越在意她,便越无法忽视他身上的问题。

        虽然说他的性格不是会因为这些挫折而放,但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提心吊胆的。

        “是啊,我想看看就在学校里挂个名,然后平时在家里自学,只参加考试就好了。不是有很多人都这样吗?考试考过了,最后拿个文凭就好。”官筱琬斟词酌句说着。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透露出,并不怎么想在学校待着,就是想去要张文凭而已。

        邰子仓想了想,觉得她会想要张文凭也很正常。

        家里的兄弟姐妹都读了书,就她一个没读过书,会去读书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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