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早点把药膏给推到市面上去卖,但她又不可能等到半个月后,再去建好的房子里熬药,那样太耽误时间了。

        “没事。”邰子仓对于这一天、两天的并不在意。

        他的父母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知道琬琬这样做都是为了赚钱,他们其实也是可以忍受的。

        只不天天闻着这么重的药味,难保久了以后不会有矛盾。

        所以邰子仓刚刚才会赞同官筱琬说的,以后熬药还是得在她那边的房子。

        把正结婚了以后,他们也多是会住在这边,那边的房子煮着药,每天都是一股子药味也没有什么关系。

        他们两这才把事情都处理好,从田里上工回来的邰家人一进门就立刻闻到了那股浓浓的药味。

        纪彩月愣了下,然后一天焦急地看向官筱琬,“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熬上药了,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这孩子,身体不舒服还起来做什么事,躺在就床上好好休息呀。还有这要熬药也不跟婶子说,婶子帮熬,哪需要病着来做这些。”

        这如同激光枪似的一连串的话,差点让官筱琬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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