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荀铭珩声音微微颤抖着,带着几分惊惧的味道。

        虽然不浓,但这已经是他有史以来,最为失态的一次了。

        官筱琬听见男人的声音如寺庙的洪钟,在自己的耳边闷闷的响着。

        虽然身上下都难受的紧,但脑子里还是忍不住的调侃着,自己这是不是听到了丧钟了。

        不过想想也不可能!

        她只不过是只仓鼠而已,死了能被赏口棺材厚葬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又怎么可能会敲这举国哀悼的丧钟。

        “皇上,的小宠物又怎么了吗?难道喂了粥下去,还没有醒吗?”徐太医拎着药箱,身后跟着太医院所有当职的太医,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

        荀铭珩觉得自己的脑袋痛的厉害,可是他两只手都捧着小毛团子,也没有多余的手去捏眉心,便将官筱琬给递了出来。

        “喂了粥后醒了,可是后来朕给它洗了个澡,它似乎是很抗拒,洗完了以后就没有什么精神头的睡着了。可是没过多久,便发现它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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