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我？
王大腕有些诧异，他什么时候教过王聪明这个了？
王聪明道：“爸，难道你忘记了？你曾经说过一句话，红遍网络。”
“......”王大腕愣住，因为他已经想起是哪句话。
但还是开口道：“孩子，做生意之前要先思考，先看看对方产品怎么样，然后......”
话还没说完，
王聪明已经从一旁拿了一瓶草药牛奶，就是喝了起来。
我下了订单后，再喝，还不行吗？
反正还没签合同！
说话不算话，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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