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脑子里装得是粪吧?要不,也是个傻子加二百五,否则,怎么可能现在还没疯?

        将牛皮纸袋扔在一边,陆阎昊上前了一步:

        “你进来有段时间了吧!除了判刑前的几天,你男朋友来看错你两次,再也一个人来探过监,啧啧,真是可怜~”

        状似感叹地故意摇头“嘘”了两声,垂眸,床上的人依然如冰雕一般,完全不为所动。

        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这种好像什么事都不能牵动她情绪的女人,陆阎昊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人,要么就是本性冷淡,要么就是极其冷静!不管是哪一种,都该是偏向危险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陆阎昊在眼前的女人身上,似乎又没嗅到危险的气味,感受的是一种彻底的平静,如死水一般!

        难道她生无可恋?

        如此年轻,怎么可能?

        脑子里的念头一闪,陆阎昊转而就自我否决了:

        只是坐几年牢,就她这种进来动都没动过一下,这堪比小龙女的沉静性子,估计这几年,对她也不是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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