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陪着,生有何欢,死又何惧?

        江露说这个药叫无极,因为无解,更因为有无穷可能,她说她却更喜欢叫“转嫁”,因为有了它,可以把一切悲怨都转嫁出去。

        心陡地一沉,封以漠指尖都青白了几分:“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梨诺的病,当真是她搞的鬼?

        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了,这一刻,封以漠的嗓音却平静地依然没有波澜:脑子是混沌地,他拿不准,她到底是懵地还是真得有的放矢?

        再慌,本能的理智也没全失,封以漠明白这个时候,更不能被她随便糊弄了去、再节外生枝!

        再下猛药,封以漠无形施压道:

        “如果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我已经听到了!既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希望以后我不会再接到陌生的来电!”

        已经被她骚扰到杀人的心思都有了,面上,封以漠却始终维持着修养,甚至连大吼大叫都没有。倒不是他多么虚荣,而是这一刻,他需要冷静面对这一切。

        眼前的局势,因为牵扯上了梨诺,在他的心底,就像是那触手可破的肥皂泡,他怕踩到底线,一旦这个泡泡破灭,搭上的或许不仅仅是他的一生,还有梨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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