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宝宝还没出生,也还没到冬天,以她的性情,以现在的生活条件,完全没必要,她怎么还会浪费时间做这种东西?

        捧着那小巧的半成品,刹那间,陆阎昊身心仿佛都要被撕成了碎片:傻女人,不会以为被坑了就认命了,然后缩头乌龟一样的躲起来独自去舔舐伤口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孤儿的出身让她特别孤立、没有安全感,陆阎昊隐隐地也觉得,很多事上明明她都受到了极不公平的待遇,但她好像并不怎么在意,也不会去争,倒是一点

        小恩小惠,都让她很容易满足似的。

        她这样的状态,如果不是太过无欲无求的淡然,那应该就是被现实折磨到了习以为常的无奈。

        是因为无依无靠、所以觉得争也争不来吗?想到她一路都是这样卑微着、被人欺负着走过来的,最后还是这样无奈的离开,陆阎昊的呼吸都跟着骤然一缩,无意识地,手已经拿过了一边收纳架上的小笸箩,这是她

        手工箱,经常他能看到她抱着。打开,陆阎昊刚想把那个小鞋子给一并装进去,却看弄大的笸箩里装了一堆线,各种粗细各种颜色的,还有一些织好的布片,还有一堆像是别针一样的小卡子,一边,还

        放着一个简易的小本子跟一支笔:

        咦?不是她常抱着的那个吗?

        眉头微拧,陆阎昊还微微纳闷了下:记忆里,就是这个模样,但笸箩基本都是很空的,就是一个线团加她编织的两三根针左右吧!可手中的这个明显塞得很满当。

        随手翻了翻,陆阎昊拿起了边上的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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