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拿了两片止疼药吃了,撑着脑门,封一霆一阵还气得呼哧呼哧地。房间里,守着空荡荡的屋子,季千语同样蕴怒地抿紧了嘴巴:

        又不理她了?

        说两句就生气,她还生气呢好吧?

        忿忿地瞪着门口呆滞了半天,随后季千语抽了睡衣去冲了个澡,出来摔到床上,卷着被子就呼呼大睡。

        这一晚,封一霆没有回房,书房里呆坐到半夜,辗转反侧,季千语也失眠了。

        ***

        隔天一早,封一霆真的又跑了一次医院,去拿了一点特效药。记忆里,除了一次接连应酬喝酒烧的胃病犯了,他还从来没这么严重过。

        想起那个把他气得内吐血的女人,他就禁不住的头大。

        原本借着病一直拖沓,就是因为很享受被她照顾的瞬间,他只是想多感受一会儿而已,没想到最后却变得一团糟,说不闹心是骗人的,虽然身体上还不是那么舒坦,但不知道为什么,封一霆就是觉得整个人仿佛轻松了不少。

        虽然只是养了几天的病,但办公室里的文件却只差把他的办公桌压垮了,从进门,他就听秘书在汇报各种重要会议会见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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