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接连的两天,池月宛就安静地呆在家里,跟阮盛、律师跟几个专业人士在研究这场官司。

        几个人把所有找到的证据汇总了一下,除了池月宛的面色凝重,其他人都是很受打击的如丧考妣。

        摔打这手中的资料,阮盛明显急得已经开始烦躁:“这么多监控的资料,竟然一点用都没有?

        那个孩子我们不是找到了吗?

        连动机也不能消除吗?”

        嘶吼着,他都快暴跳如雷了:这些专家律师团、什么痕迹专家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点用都没有!摇了摇头,其中一名律师道:“阮特助,法律讲求的是实打实的证据。

        那个气球上的电话号码是水消笔写的,现在已经自动消失了,就算我们检查出部分残留的痕迹也无法恢复上面的数字,就算恢复了,也不能证明就是原告引被告过去的,再说一个六岁的孩子,且不说他有没有撒谎,单就表达上就存在问题,到时候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被地方律师吓到或者引导证供,这个不确定性太大了,力度有限不说,弄不好还会搬起石头砸我们自己的脚,所以这个人证几乎就是无用的,我是不建议当庭启用的!”

        “刀子也没有受害人的指纹,反倒是四哥的很清晰,还有那监控,至少能说明四哥是被孩子引过去的吧?”

        摇了摇头,这次不用专业人员出声,池月宛已经出声道:“监控太远,只有画面没有声音,解读的方式就太多了,而且从画面能看出来小朋友是问过路的,所以,引导一说也不成立!关键是乞求上的字也太模糊,从截图根本处理不出来,而出来的一点痕迹也不能证明就是电话号码”这一次,毕炎博想的倒是太周到了!几乎所有的细节都想到了,连那个碰瓷的都跟他扯不上半点关系,也找不到两人通话或者见面的记录,要把碰瓷拉到这个局里当庭辩论,都很是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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