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他一头雾水,逡哥能听明白吗?

        脑子里大略一过,傅重又凑了过去:“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不是说她被抬出来的时候很狼狈?

        而且我们的人进去的时候说那个人渣是……压着她的!”

        所有的计划几乎都是照着预想来的,屋里倒没有那么多男人,据说是有三个,两个早早地就走了,据他们的辞走之前没发生任何不可描述的事儿,按理说哪怕真有那种事儿,应该也不至于把她折腾到了被抬出去才是,但是那天屋里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两个人闯进去的时候据说姓权的正压着慕容云裳,她们撕打过去等解决了那个姓权的,有人意识到要叫救护车的时候,外人已经闯入,就发现慕容云裳是浑身抽搐惨不忍睹的,所以没人敢靠近一并就叫了救护车,最后两人都被抬了出去的。

        他们也从医院这边打听了情况,结果医院这边居然一问三不知,只说送来抢救了,可还没确诊人已经出院了。

        “脑子不会转转弯吗?

        被压着被解衣服就只能做那种龌龊事,不能干点别的?”

        “还能干什么?”

        男的都脱女的衣服了,傅重下意识的一出口,就感觉到自己又深深地被鄙视了,他正懵着,一边的过道上突然传来一阵悉率的响动:“让让,让让!”

        视线不经意间一转,他就见一行人匆匆而过,移动的病床畔,有护士擎着吊瓶,一个男医生正按着病人的心口,另一边还有人正帮病人扯着衣服,似乎也是在处理做一些适当的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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