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乔智在燕京与满东流关系恶劣,但满东流病愈出院之后,已经宣布金盆洗手,将鱼尾楼给关掉,以满东流的能力,还不至于胆大妄为,做出扰乱公共秩序的事情。
看来乔智在燕京树敌不少。
梅菱与唐骑道“今天若不是你相助,恐怕要出大事了。”
唐骑不解道,“捣乱的那帮人,究竟是什么人啊?光天化日之下,恶意肇事,简直不把法纪放在眼里。”
梅菱没有隐瞒,“前段时间乔智的一个朋友吕懿,和经纪公司闹得不愉快。不出意外,今天的变故,跟那件事有关。”
唐骑蹙眉道“那经纪公司不是被调查了吗?屁股还没洗干净,还敢惹是生非?”
梅菱接了个电话,是此次负责安保的队长打来的电话,等接完电话,梅菱与唐骑道“经纪公司的背后是京城四少之一蔺咎。刚才铁城安保那边已经从捣乱之人口中询问清楚,是蔺咎安排过来的。”
唐骑摸了摸鼻子,“我想起那个新闻了,蔺咎不是在家被关禁闭了吗?怎么还敢出来惹是生非?”
梅菱惊讶道“你对他熟悉?”
唐骑颔首道“燕京的大院子弟说少不少,但我都能叫得上名字。蔺咎的性格乖张,这几年没少给家门蒙羞,让大院子弟名誉受损。别慌,这事儿我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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