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智仔细打量，沐晓的头发很整齐，方才芬姐帮她梳理过，至于大病初愈后的气色，除了惨白之外，还有一些灰气。
乔智停顿数秒，笑道：“实话实说，跟你平时相比肯定会有很大的差别，但我觉得跟普通病人相比，肯定是个漂亮的女病人。”
沐晓忍不住笑出声，“你就是个大骗子，刚才芬姐给我照过镜子了，我的脸肿得像猪头，仔细看有很多伤疤，身体绑得像是个粽子一样，根本毫无美感。”
乔智摇头，“你站在舞台上是很美，但那种美高高在上，只能看不能触碰，或者说心生敬畏，不敢亵渎。现在不一样，你虽然脸上没有胭脂水粉，身材也不前凸后翘，但近在咫尺，是鲜活的一个人。”
沐晓啐道：“歪理邪说。”
不过，她仔细看着乔智的眼神，投向自己的目光，似乎比以前多了很多以前没有的东西。
她目光忍不住躲闪，面颊微热，：“你还算讲义气，我醒来第一时间就看到你。不枉我没有背叛你。”
乔智面色变得严肃，“那天方翠找你，究竟做了什么？”
沐晓叹气，“还能做什么，让我在你后背捅一刀，说咱俩有一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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