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乔智使了个眼色。
乔智会意，跟着陶茹雪来到了房间。
气氛有些诡异，陶茹雪的表情似笑非笑。
“让我猜一猜，是不是为了李东岳的事情？”
陶茹雪深吸一口气，“我希望你不要撒谎，是不是你干的？”
乔智苦笑，“我做了一些事情，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
陶茹雪担心了一天，没空跟乔智绕弯子，不耐烦道：“赶紧如实招来。”
乔智将陶茹雪按在床上，让她坐下，耐心解释：“李东岳辞职，我从中动了点手脚。但李东岳在菲律宾被杀，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陶茹雪用手掌轻抚胸口，如释重负道：“那我就放心了，我以为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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