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言深吸了口气,看向沈长安,直言不讳:“还请皇上能看在这些年属下对您忠心耿耿的份儿上,给属下一条活路。”

        “朕从未想过要你的性命。”沈长安喝着茶,老神在在。

        白安言只差没笑出声来了:“皇上莫不是要将微臣当做傻子吗?”

        “朕可不会给太子准备一个傻子做辅政大臣。”

        “皇上是不会,但是……也不见几个辅政大臣是安稳活着的。都是卸磨杀驴,殿下如今还小,主子又准备那么早将一切交给我与景王,景王是他的皇叔,他不会做什么。

        可我却不一样了。

        白家家大业大,家中的那些人首尾难断,早晚是会出祸端的。

        那些祸端,便是属下的催命符了。

        若皇上不给属下一个保障,让属下能安心辅佐的话,只怕属下的忠诚,也就终止在皇上还在的时候了。”

        白安言神色冰冷。

        这是关系到了他活命的事情,他可不敢含糊。

        沈长安凝眉,想了想便道:“你想如何?朕不觉得你是个会坐以待毙的,便是朕什么都不做,你也会管好你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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