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因赶的着急,此刻双眸略红,脸上也隐隐的有细汗。看到正坐在椅子上的顾重月,气的咬牙切齿:“王妃,夜深露重,本王没有你在身侧夜不能寐,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你若是想听琴,改日我寻了京城中颇具盛名的琴师来。何必劳烦九皇叔?

        九皇叔都一把年纪了,劳烦他咱们这些做晚辈的,岂不是太不懂规矩了?”

        沈长安话里话外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沈辞雪今年得年过半百。

        沈辞雪手中琴弦松开:“看样子,这琴今日怕是又弹不得了,也许这便也是无缘。我倒是头一次见老七如此失态。

        看样子,你是找到当年与我说起的镜中花了。”

        “皇叔说笑了,王妃不是镜中花,是我家养的花!”

        沈长安说罢,拽起了正坐在椅子上的顾重月,恨得咬牙,发现自己又打不过她:“我准你闹,准你折腾,但是以后你再来花楼,我就拆了它!”

        顾重月这小两辈子了,还是第一回见到一向待人和善与她夫妻和睦的沈长安,露出这种狰狞表情。

        低头,凉凉的看向他握住自己手腕的手。

        沈长安被她这么一看,条件反射性的收回去了:“王妃,夜深了,咱们该回了。

        不然再让有心之人听到什么风声,只怕是下次在宫中,便不是那么简单混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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