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委屈极了:“本王接了小道消息,大臣们今日要上书弹劾我与太子,我着实是不想出门。”

        顾重月了然:“为你们赈灾办事不利?”

        沈长安摇头:“最近有不明人士在城外施粥,流民入城的情况好了不少,城内也渐渐可控。

        现在为的是我与太子教家不严,还有利用身份,恶意在家中乱开宴会,敛财,故意欺负他们夫人,种种恶行,罄竹难书!”沈长安说到这里,已是预料到今日被父皇传唤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了。

        看着顾重月,沈长安绝望道:“王妃,今日你又要去参加皇嫂办的宴会?”

        “宴会前几日就不办了,今日等着皇上通传。”顾重月一脸神秘。

        这些日子沈长安被各家大臣吵的焦头烂额,并未细想顾重月这些日子所为,见她此时镇定,倒是多了几分心思:“王妃这些日子,该不会就在为此事忙碌吧?”

        顾重月颇有兴致:“不如你猜猜看?”

        见她如此,沈长安心中却是反而确信了,只笑道:“王妃最近与皇嫂为了敛财连脸面都不要了,又变换现银,没过几日城外便开始有人施粥,还有奇怪的人雇佣他们,让他们在城外有办法赚取银两。

        逃难来的人渐少,城内之人不少都往外去,让浑水摸鱼之人,更好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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