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闻言,神色微敛:“少时,母妃带我去冷宫见先皇后,冷宫走火,母妃与我虽逃过一劫,可先皇后却连同六皇兄一起,死在了冷宫中。

        当日放火之人,我看的一清二楚。

        正是二皇兄。

        为此我毁容数年,后得了九皇叔的药,才得以痊愈。此事我母妃和我与父皇告状,父皇却将此事压下。

        勒令我不得出寝殿,一直到到了该上上书房的年纪。当年罪恶滔天,父皇也不过是将他丢去边关,十年功夫而已,这便算是结束了?”

        沈长安说起这些的时候,言语之间的怒意根本掩盖不去。

        顾重月也是一愣:“这……不是说先皇后冷宫走水一事,是意外吗?”

        “这天下间,哪里来的那么多意外?二皇兄生母是早年薨了的明贵妃,与父皇青梅竹马,只留二皇兄一人!家族势力与皇后母族当年都平分秋色。

        二皇兄更是天生神力,文韬武略皆是天才人物。

        已死的六皇子还有先皇后,比起如日中天的明贵妃家族,还有那让父皇心中念念不忘的明贵妃,再加上天才一般的儿子,孰轻孰重,自不必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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