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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让放声大笑，手指指向了赵瑜。
“呢，跪地为奴，还是想死？”
赵瑜看了杨飞一眼，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对着杨飞深深行了一礼，满脸都是痛苦之意。
“飞哥，对不起了，我要活下去。”
赵瑜说着，放开了袁胜，慢慢地走到了孔让的面前，缓缓地向孔让跪了下去。
赵瑜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慢镜头似的。
可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所有人的心刺痛。
孔让一愣，随即放肆地大笑起来，声音疯狂而沙哑。
“真是一条好狗，我收下了，的狗命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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