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根本就没有人皮面具。
“怎会如此……”帝少好看的剑眉紧蹙，目光中充满了质疑。
苏落内心却长长呼出一口气。
当帝少摸索她面容的时候，她的精神力高度集中，她曾一度以为会被帝少发现端倪了，但好在，她用的是美人师父教的移形换颜之术，而不是世人熟知的人皮面具。
没有人皮面具，所以，此人真是芸公主？帝少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苏落。
苏落苦笑：“帝少，当初是我不该，我不该趁您修炼的关键时刻，潜入荷花坞……打扰您修炼。还记得，当时您面北朝南而坐，一身湛蓝色锦袍，丁香味的香囊散发着……”
“闭嘴！”帝少怒气冲冲的瞪着苏落。
打坐的方位，衣服的颜色，香囊的味道……全都是最细致的细节，如不是亲眼所见，亲自感受，时隔多年后，旁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她就是芸公主。
帝少森冷的目光盯着苏落，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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