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她的脑海里一道声音响起。
“想不要报复他们？”
嗯？这道声音仿佛在她身边响起，又仿佛声音来自她的脑海深处。
“想不想将他们全部杀掉？”
“想不想杀死苏落？”
“想不想杀死冷皇后？”
“想不想覆灭整个龙凤族？”
“想不想杀死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
宁静怡听了这一句又一句的话，原本苍凉绝望的心，似乎浸泡在温润的水里。
复仇的因子仿佛一颗种子，在她的心中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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