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其残忍的一幕,低着头那樱桃小嘴轻轻翕张。依稀之间,可以听见这个向来喜武不喜文的女子在窃窃私语

        重过阊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

        原上草,露初晞,旧栖新垅两依依。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

        李南北虽然南北医馆医治南北,悬壶济世。但是,他跟随着白衣僧人李当心这么久,佛心仁慈之心不露于人。

        现在,听着怀里的女人如泣如诉念叨着这样一词。

        每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钢针一样戳入心上。

        在李南北从那一道铁门一跃而出的时候,他终于流下了人生二十年来的第一滴泪水。悄悄滑落,打湿衣襟。

        铁门之外,竟然并不是在地下。

        飞跃而出之后,这出口竟然是在一棵参天古树之上。这一幕,倒是让李南北都是有着几分诧异。

        不然的话,以钟鼎那一个倔脾气,掘地三尺。这种地下出口,恐怕早已经被挖掘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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