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鸿信感叹:“还真是有恩必报。”

        “爸爸教我的。”司雪梨说。

        费鸿信想起故友,眼眶发热:“栋梁真的是很温柔的一个人。”说完,吸了吸鼻子,拉起司雪梨,让她坐着,别蹲着:“来,说说栋梁以前是怎么教的。”

        他也算是从侧面了解一下他女儿的成长轨迹。

        司雪梨在石床边坐下,挑了几件她印象比较深刻的事说起,在这种没有信号的环境里,灯光昏暗,真的适合谈起从前。

        聊了很久很久,司雪梨见费鸿信困了,便扶他上石床,让他躺下休息。

        庄云骁这里也太家徒四壁了,连个枕头也没有,费鸿信一躺上去身体便蜷缩起来,看着怪可怜的。

        司雪梨站在床边盯着费鸿信看了几秒,好奇怪,刚才她讲起爸爸如何对她时,费鸿信竟然几度哽咽。

        难道是听到故友的生前,感触落泪?

        司雪梨没有过多思考,她关了灯,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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