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小宝不走寻常路,偏偏不好好坐着滑下来,要么跑下来,要么倒着滑,小身板都翻跟斗似的摔到草地上,跟感觉不到疼似的,继续来。

        司雪梨趴在滑梯边,真是对这个小儿子无奈:“我终于有点理解你爹地的感受了。”

        不过她相比庄臣而言显得‘狠心’,换作庄臣肯定会严厉阻止这种危险做法,看着凶,其实他只是怕孩子会发生危险。

        司雪梨则不想打压,因为越打压越叛逆,由得孩子摔疼一次就会长记性。

        她只能期盼孩子这一次能摔得轻一点。

        这么一想,她倒是理解庄臣为什么用尽方法也要压迫孩子学习,他也是怕孩子以后没有一技之长养不活自己。

        尤其出生在豪门的孩子,一出生就会被高看,觉得你爹行,你也必须行。

        众人期盼拨得太高,身为孩子们,压力也的确是大。

        虽然道理司雪梨一直都懂,但这一刻她像全身筋脉被打通,突然能感同身受的去理解,看来小宝说得没错,她最近对庄臣,是真的过份了。

        司雪梨想了想,要么中午她去庄氏找庄臣吃饭好了,顺便答应他的旅游,让他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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