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块纱布就在她左胸上方,而且距离心脏的位置很近,庄臣突然没了所有玩味的念头。

        这一刻,是担心和后怕涌上心头。

        如果、如果这道剑伤歪一点点,她就有生命危险,或者孔昱俊反应慢点,剑插得深一点,她也同样会有危险。

        “痛吗?”庄臣指尖在那块纱布上轻轻的抚着,生怕弄疼她。

        “嗯。”司雪梨如实点头,在他面前不想伪装。

        如果伤口一直不动它,等结痂了就不会痛,可是拍打斗戏的时候无数次扯动伤口,它不断愈合又不断流血,所以,好痛。

        “等会让家庭医生上门给看看伤口,这几天在家里好好休息。”庄臣摸了把她的长发,什么旖旎的心思都生不起来,他只想她好好的把这伤养好。

        “好。”司雪梨见他不再说看伤口的事,于是把外套穿起来:“我这两天除了啤酒节的活动没有别的工作,不过啤酒节也是上台唱一首歌而已,很快就回来的。”

        “那就好,先专心把伤养好。”庄臣在她额上啄了口。

        “知道啦。出去吧,咱们在厨房呆那么久,指不定他们在乱想呢。”司雪梨发现杨管家挺八卦的,每次她和庄臣单独相处的时间长了点,就会念叨新成员这三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