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梨看着这样的庄臣,看着看着,突然笑了:“噗!”

        在深山老林里面又受着严重的伤,眼前的庄臣不似在庄园那般精致。

        头发不知不觉长了些,发顶有一缕正打着勾,跟天线宝宝头顶上那根天线一样。

        下巴的胡子不知道有多久没剃了,绕着嘴唇长出一圈黑,甭说,这样别有一番成熟男人的味道。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哪弄来的,再也不是那些昂贵又贴服的高定,此时上半身赤着,下半身则是一条松垮的睡裤。

        是世间大部份男人在家的模样。

        干净精致的他,是高高在上的;

        邋遢随意的他,是贴地气的。

        司雪梨觉得,这一刻她和他的距离是前所未有的靠近,因为他终于不再是神,只是一个凡人,一个会受伤的凡人。

        “笑什么?”庄臣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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