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柳胭柳雁异口同声。
陆福双手背在身后,点点头:“雁,先回去大厅吧,我有话想和师姐说。”
柳雁努嘴:“师父最偏爱师姐了,难得师姐回来,我就知道要霸占她,哼。”
柳雁说完,听话地连蹦带跳返回大厅。
陆福带着几分明知故问的态度:“刚才柳雁和说什么了?”
柳胭答:“旧事重提罢了,说太太的女儿和小公子有同样的病,想让我去检测检测。她也是怕我放不下心结,想着法子让我走出去。不过师父,这事也真的太巧了,您怎么看?”
即使有家族史,也不会一生一个准,而且两个孩子的年纪还相仿?
陆福不答,看向远方:“记得当时收留们的时候,柳雁和柳言还小,就四五岁的人儿,没爸没妈的一个人流浪在街上,一日三餐就靠捡垃圾桶里的剩饭剩菜吃,做个小乞丐,当时倒是有十来岁,估摸有着一点记忆。”
柳胭眉心轻轻拧起:“师父,怎么说回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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