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梨拄着拐杖挪至书桌:“刚才没吃东西,吃碗面条垫垫吧,不然胃痛。”
庄臣拉着她坐下,让她坐在自个大腿上,然后从后背抱着她,将脸埋进她的颈脖间,不说话。
司雪梨也不催他,静静由他抱着。
一般情况男人心理承受的压力比女人大得多。
好比自小宝出事后,她可以光明正大的以泪洗脸,每个人都在安慰她。
虽然流泪对事情没有帮助,但起码帮她带走不少心中的郁结,现在她终于能平静下来面对这件事。
而他呢,不仅不能哭,还反过来安慰她,稳住整个家。
这段时间估计根本没有人关心他,问候他,问他害不害怕,关心他有多难过。
几分钟后,司雪梨感受到脖间起了一股温热的湿润,接着,他异常喑哑、带着哭腔的嗓音从她脖间传出:“对不起。”
司雪梨心酸极了,好不容易止住的哭意,被此时的他勾了起来,她鼻头一阵酸涩:“庄臣,这是一件意外,没有人预测到,我不许自责,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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