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里靠在费鸿信身上,举起自已的右手,仔细欣赏刚涂的指甲油:“鸿信,是说橙色好看的,为什么我做了,却不看?”

        费鸿信看向凯里的手,他一直觉得公主的手就算再差,就算被岁月折磨,充满皱纹,也比普通百姓的好多了。

        毕竟平日十指不沾阳春水,每天闲着没事就做保养。

        但是,自从这双手竟然控制直升机追杀他仅存于世的一双儿女后,费鸿信就觉得很恐怖,就像老巫婆的手一样,尖而勾的指甲随时能要人命。

        明明他的女儿毫不知情,即使知道,也掀不起风浪,而他的儿子,对皇室的事情也毫无兴趣,但凯里仍不放过两人。

        而且,他还知道凯里最近正在放肆使用她研发出来的毒药,让好多人成为受害者。

        一想到那些人正在备受毒性的煎熬……

        然而凯里却只关注她的指甲做得好不好看。

        费鸿信喉头沉重:“我看了。”

        “可我觉得没有用心。”凯里语调轻淡,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背部一紧,没由来一股压力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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