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庄臣喝了几口,她又把包子递上,等喂完他吃,司雪梨才慢慢享受这顿早餐。
“怎么这么困,明明我们一块睡的。”司雪梨见他一路上沉默没说几句话,就知道他睡不够。
换作平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话,他早就骚话连天了。
“……”庄臣有口难言。
难道说昨晚半夜看着她,意欲发作,自已进洗手间折腾了好久?
然而她却乎乎大睡,一切毫不知情。
这是他吃下解药的第二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庄臣打算再过两天就去做个详细的身体检查。
司雪梨只是纳闷一声而已,并不是真要他的回答,见他不回,她就扯到别的话题上:“驾照难不难考,我想学开车。”
“为什么?”庄臣问。
不管是工作还是在家,都有司机听她差遣,学不学车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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