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小竹的妈妈死了,她难过靖西没告诉她死讯,说到这事,我还想起来了,还不都是赖。”迟荣年沉声道:“我接儿子电话,非要听内容,听到靖西嘱咐我的话,非要说给小竹听,看他们有事了吧?

        说干嘛把人家的母亲死讯告诉她呢?

        靖西都说了先不要告诉小竹,是快嘴,非要说出来。

        说人家妈妈死了,能不难过嘛,闹点脾气也是应该的。”

        “我哪里知道靖西不让告诉了。”叶修宜辩驳的开口道。

        迟荣年立刻反驳:“还说不知道,靖西嘱咐我的话,哪一样没听到,哪一句没听懂,做了就是做了还不承认,小竹离家出走是罪魁祸首。”

        叶修宜张了张嘴,竟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我们应该大度的去理解小两口的事情,他们会处理好,这晚上不睡觉的是,我睡的挺认真的,是被吵起来的,说这又是图了什么,就不能大度一点,放人家自由一点行吗?人家母亲死了,还得告诉人家,不让说,还得非说,叶修宜,这么不善良,凭什么要求人家善良?”

        叶修宜真给堵着了,气喘吁吁的看着丈夫,一歪身体,躺下去了。

        可,躺下来不多会,又忍不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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