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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宝蓦地抬眸看去，眼神惊骇——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这纸绢上的三个字，和水娘娘曾经说过的话，有某些联系？
要不然，她怎么会这样的反应？
水娘娘轻叹：“起来吧，我又没有说什么……”
侍女缓缓起身，似乎是收到了极大的屈辱般，握着纸绢的手，在明显的颤抖。
“我……我知道您不会相信我的话，这样……我去为您探一探这两个人的虚实，如果真的是我们所想的那样，那一切再另说，如果不是……”
“去？”水娘娘微微沉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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