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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姑娘，觉得，我是那个怕死的人吗？”
“我觉得，怕死和求死，不能一概而论！”
“……”
凌洛羽幽然垂眸：“步先生，我知道是想成自己，成自己的执念——不成功，便成仁！！”
步生莲的瞳孔瞬然缩了缩：“我已经苟且了太多年了！”
纵然没有血盟，凌洛羽也能猜到他为什么这么颓然。
被神主算计驾驭了那么多年，他活的颓废彷徨。
人皇力量就像是一道枷锁，钳制在他的身上，让他没有自由。
甚至于连生死的自由都没有。
多年心神耗费，让他心生疲惫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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