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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生死有命成败在天，若她真那么不幸了，他是要与天斗吗？
与天斗……
这个想法看着似乎很滑稽，很可笑，但若放在龙孝羽身上，慕梓灵忽然觉得，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慕梓灵的眼底冷不丁地爬起一抹酸意，她弯了弯唇，讪讪一笑：“那会放手吗？”
明知道这是天塌下来都不可能的事，她却还是问出了这么蠢的话来。
蠢归蠢，但是腹黑的龙孝羽可不会简单苍白的说“不会”两个字，他只会用迂回的话术回答：“这就要取决于日后的表现了。”
“怎么表现？”慕梓灵挑了挑眉，故作疑惑地看着龙孝羽，一双灵动如星辰的美目似乎看透了一切。
他所谓的让她表现，还不是要她多多配合他演一些幼稚戏码，又或者是面对他无耻又不要脸的耍无赖，她还要笑脸相迎。
若是如此，慕梓灵表示视情况而定，因为这妖孽是只要给点阳光，他就会灿烂，到后来越吃亏的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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