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副会长尸体上扯下块布,擦拭掉太刀上的血迹,我屏住呼吸,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有人说,杀掉杂鱼的感觉很爽,有点像是切瓜砍菜。

        我觉得,那个人要么是在放屁,要么就是变态。

        无他,刚刚被我干掉的四个杂鱼,竟然有两个被吓得屎尿齐流,骚臭冲天,难闻至极,险些把我熏得夺路而逃。

        终于离开那里十几米远,我深深地喘了口气:“他姥姥的,眼泪都被熏出来了。”

        不再理会五具尸体,我继续前行,朝着更深的地方探索,既然每个甬道拐口都会有冒险家把守,就更能够确定老帕奇的侄女儿他们就在里面。

        复行几十米,又出现了一条岔路,这是第二条岔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进了右边那条分路,就相当于进了第十个洞穴。

        虽然还不清楚出口处会有多少人把守,但从之前的情况来看,应该不会那么乐观,即便不是什么死斗,也会弄得比较狼狈吧,看了看自己的上身和破破烂烂的裤子,苦笑了一下:“或许,已经不会更加狼狈了吧。”

        一阵凉风吹过,皮肤上灼伤的位置出现了阵阵刺痛,咧了咧嘴:“这爆炎弹打的还真是疼。”

        万幸绑刀的腰带没有被热浪灼坏,双刀还是能继续佩在腰间,而且腰间放钱的袋子也毫发无损,里面的钱币仍旧叮当作响,算是给予我莫大的安慰,说真的,要是连这玩意儿都被烧坏了的话,一边捧着钱,一边拿着刀战斗,还真是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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