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熊一般的汉子力量好大!

        这是我目前为止,脑子里所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紧随其后的,是我对自己战技的评价,提升到又一个高度如触豆腐般,他的巨剑被我削断了小半。

        我咧了咧嘴,冷冷一笑,心道:“叫你装逼,二了吧,没想到吧,我有挂!”

        我的挂,就是这套偶然得来的战技。

        对面熊男子,似乎也不敢相信,我的直太刀竟然有这种牛逼哄哄的效果,瞪着一双牛眼,一脸便秘表情的盯着两刀相接处看。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直太刀,在他的虎视眈眈下,一寸一寸的切割着他引以为傲的巨剑。

        我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我发现,每割断巨剑一寸,他的眉毛就会不自然的抖动一下,到目前为止,他的眉毛已经连续抖动了七八下,而且还只是右眉眉梢抖动,宛如一条过电的毛虫。

        我看的险些笑了出来,不过还好忍住了。

        之所以强行忍住,不仅是为了我自己着想,同时也为了对方着想,试想一下,打着打着,敌人突然大嘴一咧,露出了一抹欢愉的笑容,而且这抹笑容还不是因为战斗而引发的快感,也不是因为交手之中所萌发的惺惺之情,只是一抹单纯无暇的笑,不带有任何感彩,这种情景,单是想一想,都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呛啷一声,一段精钢落地,激起寸寸尘土,我的太刀,很完美的完成了它这一次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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