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拉斐尔的话,有种凄凉的感觉,好像未来根本就是一片黑暗,看不到一丝光明。

        我本来想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不过看他掏出一个小本子,不停的在上面写写停停,估计是在琢磨解药,便压下心中疑问,不去打扰。

        大约过去了十几分钟,拉斐尔终于停下了笔,将纸条递给老帕奇,道:“你按照这上面的药方抓药,每天吃一次,连续吃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再来给你开第二副。”

        老帕奇接过纸条,激动地不能自己,他先是如获珍宝般将纸条摊在手心,看了又看,瞅了又瞅,口中不断的重复着两个字:谢谢

        哈罗德在一旁道:“趁着现在我们都在这里,快去抓药吧,遇到什么不懂的不明白的地方,也好给你直接解惑。”

        “好,好”老帕奇颤抖着双手,都不知道该先迈哪条腿了,结果一个不留神,摔在了地上,然而纸条,却仍被他死死护在手心。

        麻溜的从地上爬起,他又继续向外跑去。

        老帕奇出去后,我见拉斐尔脸色依旧沉重,便问:“从一开始就见你十分阴沉,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拉斐尔看了我一眼,没有吱声,而是转头又看向哈罗德,眼神中带着求证的味道。

        哈罗德点了下头,道:“他虽然不算是地道的艾瑞城人,但也不会是别城派来的间谍,估计他也只是出于好奇,告诉他的话也无妨。”

        “那好吧”拉斐尔看了眼仍在昏迷状态中的瘦弱矮人,示意我们出去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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