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没”杜威面向霍尔大师,朝我努了努嘴:“这么快就暴露本性了,真正尊老爱幼的好少年哪有敢打断我说话的。”

        霍尔大师:呵呵。

        我有点无语,没想到杜威也这么贫。

        闲话没聊几句,我就懒得再尊称他们了,杜威,我照旧叫他杜威,直呼其名,看他也听得乐呵,霍尔大师,我也直接把大师俩字儿去了,直接就唤他霍尔,反正他爱听,我也方便说,相谈甚欢,其乐融融。

        不过,一旦进入了工作状态,俩老头的状态就彻底改变了,那真是完全版的全神贯注啊。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手臂上的某一个图案看,一边看,还一边试着临摹下来,还真别说,这俩老头的临摹技术竟然牛的一比,不光画工细致,而且颜色调配的都恰到好处,即便仔细去看,也会感觉这画上的图案和我手臂上的图案简直一般无二。

        就在我感叹俩老头画工精湛的时候,杜威突然停笔,摇了摇头,霍尔大师也停笔,叹了口气,然后,他俩做出了一个令我十分不解的举动:将那张纸刺啦一声,撕成了两半。

        接着,就是一通撕扯,两张好好的画,连同宣纸,一并被撕成了碎片。

        揉了几揉,变成了两颗纸球,被随手一丢,精准的落入垃圾筐中。

        扔东西的动作都这么行如流水,真不知道死在他们手里的画,究竟有多少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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