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似是早已料到,他神情淡然,手中小扇子微微摇动,微微凉风拂面而过。

        良久,他一双老眼眯开条缝,道:“果子熟了,自然要落,安逸久了,自然要乱。”

        “您不惊讶?”

        “有什么可惊讶的”泰勒动了动眉:“到了我这个岁数,一切都看得淡了,要我说,这艾瑞城早就该变天了,只是这一刻,来得太晚,晚到我已经懒得再去听了。”

        这话听起来味道不对,我不禁来了精神,道:“您话里有话,老伙计,能把这其中的故事和我说说吗?”

        他沉默好一会儿,叹了口气,用扇子把怼了怼我的肚子,道:“混小子啊,我渴了,拿壶凉茶来。”

        我一听他语气,就晓得这是要立马开讲了,话说泰勒这老爷子就有这么个品好,要讲什么东西之前,必须得先上一壶凉茶,管它什么好茶坏茶的,有一壶就行,最好是浓的,越浓越好,三杯过后,长出口气,话匣子才会真正打开。

        这是习惯,也是规矩。

        凉茶杯子递了上去,泰勒老爷子把茶杯一递,我小心翼翼的给他斟满,生怕漏出半点一滴,他一仰脖,灌了下去,接着又是两杯。

        三杯下肚,他舒坦了,话匣子也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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