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的站在因为失去手臂而翻滚挣扎呻吟的那人身前,直太刀刀尖轻轻在地板上划过,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深的白色痕迹,那是我画的一幅骷髅头,虽然画面很丑,画风也不霸气,但在沾染了那人流淌的鲜血之后,却显得格外狰狞。

        轻轻扫了眼其他人,每一个都是浑身战粟,心惊肉跳,甚至还有两股之间被吓出骚臭尿液的。

        “呵呵,还真是乌合之众”我冷笑着,微微低头。

        失去手臂的那人已经渐渐从剧痛之中缓和下来,他睁着一双惊惧的眼,身体一颤一颤,好像即将死去的小鹿,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然而,我又岂会让他如意,直太刀再次划过他的身体,另一条手臂也在瞬间分离出去。

        于是,尚且还有体力的他,再次挣扎痛呼起来。

        我冷冷道:“我欢迎你们来刺杀我,无论手段有多卑劣,或是手法有多高明,我都不介意,想一想,只要杀死了我,你们就可以重获自由,就可以继续作威作福,这是多么天大的报酬啊,不过,福祸相依,有了报酬,就要有代价,一旦你们没有杀死我,那结果就会变得很有趣。”

        说着,我又削掉了那人的一只脚,与鲜血迸溅的瞬间,更加剧了他的翻滚挣扎,好像一只被丢在地上自生自灭的皮皮虾。

        接下来,我的每一刀都会削掉那人的一个部分,却又不会让那人死去,听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嚎,我发出了淡淡的狞笑。

        说实在的,我很不喜欢惨叫,那意味着绝望与死亡,但我却又不得不发出狞笑,只有让他们认为我是一个嗜血残暴的变态,才最有可能从他们口中掏出最真实的情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