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侧的柜门打开,把金币一枚一枚的摆好放进去,之后再关好,用一把质量不错的锁头锁起来,将钥匙习惯性的丢入钱袋,站起身,准备出门拿块抹布擦拭一下刀具,却在这时,我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如遭雷击。

        一下一下如同慢动作般,将钱袋从身上解下,缓缓送到眼前,再缓缓打开上面的系扣,向里一看我勒个去,院大门的钥匙竟然就在钱袋里静静地躺着,我他喵的竟然忘记了!

        为了反思我这个好忘的缺点,于是席地而坐,郁闷了整整三分钟,这才起身,继续忙该忙的事情。

        擦好了刀,将大太刀和直太刀并排放在我床边,枕着枕头,思索着之前与哈罗德战斗时的场景。

        蜕变之后的哈罗德在力量方面的提升是巨大的,我只是硬接了一下,手臂就被压断了,而且,那些泛起的白光对我的战技也有不小的削弱效果,虽然最后,哈罗德的巨剑还是废了。

        话说,相比较大太刀而言,我倒是更加习惯直太刀的灵活与变性,想想也对,我除了恢复能力比较出众,身体能够承受伤害的程度还是很一般的,而且,我属于敏捷和精准类型的战士,并不擅长站桩对攻,应该更加有效,更加合理化的利用自身的优势才对。

        我的优势,就是速攻,以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速攻,并结合自身的战技,打敌人以措手不及。

        而且,几年来的生死磨练,也让我不知觉间生出了一种奇特的意识,对杀意的感知,以及有敌人靠近时大致位置的定位。

        这两种感觉很微妙,我甚至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拥有的,但不得不说,它们非常有效。

        无论是对战一开始的魔化蜘蛛,还是对战魔化蝙蝠,亦或是不久前遇到的鬼面蜘蛛,它们的所在位置与大致攻击方向都会在我脑中第一时间映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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