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那你们还真是辛苦啊”我道。

        “有什么问题吗?”他问。

        “没有,就是问问”我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好,那期待下次再见吧。”

        我点了点头,走向大门,推开,一只脚刚踏出门,却突然转过身,道:“对了,这段时间要尽可能的防备着点,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嗯,我会的。”

        走出房间,我特意在贫民街区晃了一会儿,这里的孤儿院都很是破旧,里面的一些器材也都陈旧得很,一些衣着上打着补丁的孩子正天真的在一部已经破损的较为严重的滑梯上欢笑,在他们身旁,是一位衣着很是朴素的老师,老师的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容,在我看来,这笑容远比那些穿华衣、听歌剧的贵妇人要来的美丽纯净。

        叹了口气,我缓步走出贫民区。

        迎面的,碰上了刘雨他们一行人。

        刘雨很不客气地问我:“杨刈呢?”

        我晃了晃手,指了指身后,道:“在家里躺着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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