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的手掌用力的按在了我的关节处,咔吧一声轻响,一股既痛又舒爽的感觉自手臂,瞬间贯彻全身。
“好了,混小子”泰勒拄着膝盖,缓缓从地上站起,一边捶打着腰,一边看向戈多:“剩下的,就是所有牧师都会的治愈术了。”
戈多也不言语,快步来到我身边,摆好十字架,开始了习惯性的吟唱。
十几秒后,我的身体在一片白光中彻底恢复。
惊喜的晃了晃肩膀和手臂,我的心也如石块落地,放了下来,叹了口气,一股淡淡的后怕涌上心头:好在刚刚的攻击,打中的是我的手臂,要是我的脑袋的话
真是不敢想象的结果啊!
我轻轻抚了抚两女的脸颊,又摸了摸她们的头发,正想着要说些什么话,猛然间,想起比利,这小子貌似刚刚一声吼,直接就冲进了白雾之中,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不过并没有听到惨叫或是激烈碰撞的声音,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想到这里,我来不及再与两女继续暧昧下去,面色严肃的冲入白雾之中。
刚刚冲了进来,就见比利正在疯狂的砍着一堆好似残骸的东西,一边砍,还一边怒道:“叫你伤我兄弟,叫你伤我兄弟!”
我咳了一声,道:“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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