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肉拳,或许顶多是把他的鼻子打塌,但很遗憾,我带着的是金属制的护手,所以,他的鼻子,连带着他整张脸,都塌陷了。
一瞬间,这伙人就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带着怒意与警惕,盯着我看。
我胡乱甩了下沾在护手上的血,冷冷道:“让开。”
很快,这伙人拖着不知是死是活的同伴,分开了一条路,将最中间的人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挺强壮的家伙,他看了看自己倒下的同伴,突然怒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打伤我兄弟!”
我冷哼一声:“你又是什么人,竟敢来占我的家。”
“我是奉二少”
“不管你是奉谁的命令来的,我数三个数,不走,就死。”
我冷冷道,一边缓缓将大太刀从刀鞘中拔出:“一。”
还没等我数到二,这伙人就如溃散的蚂蚁,逃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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