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地下格斗场。”
“地下格斗场？！”他登时一惊，慌道：“求，求你不要把地下格斗场收走，那是我用来吃饭养家的产业啊！”
皱了皱眉，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的地下格斗场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只是对你的某位，或是某几位股东感兴趣，我的意思，你懂吗？”
眯眼盯他，我可以看出他的恐惧，他的犹豫，幸好，他暂时还没有要对我说谎的举动。
思考了十几秒，他恍然，忙道：“你的意思是，要那些股东的身份资料吗？”
“孺子可教”我微笑道：“我要所有人的身份资料，以及他们的关系网，所有你能查到的关系网，我都要。”
“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他战战兢兢道。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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