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我感觉,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已没有了平日里那般坚挺与乐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败与落寞。

        “队长”戈多沙哑着嗓子喊我。

        我从未听到过他发出如此虚弱的声音,不禁一怔。

        “队长”戈多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失态,此刻的他,就好像一个渴望诉说心事的孩子。

        “我在”盘膝与他对坐,我温和道:“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说吧。”

        “队长”他的鼻翼在微微抽动,声音也变得颤抖不止:“队长,我好难过”

        说到这里,便再无声音,空旷的别墅里,一个大男人,伏在卷着尸体的毯子上,痛哭起来。

        我见过女人哭。

        哭泣的女人,令人生怜。

        我很少见男人哭,尤其是像戈多这样坚毅乐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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