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目光齐齐投射到戈多的脸上,身为小吱的唯一翻译人员,这货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

        戈多盯着短刃,愣了数秒,方才恍然,道:“哦,什么事?”

        “小吱刚才说了什么?”我问道。

        “啊?”他转向小吱,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吱!吱吱!吱吱吱吱!”小吱摆了摆触角,十分不乐意的又重复了一遍。

        “哦,它说那把武器上的粘液应该是它的唾液”戈多翻译道:“原本它是打算也尝尝那把武器的味道的,但是咬了几下,发现咬不动,于是就放弃了。”

        听说是小吱的口水,我这才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与此同时,围观众人也齐齐松了口气,再度围拢过来,盯着短刃打量起来。

        莉蕾亚接过短刃,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又细细思索了几分钟,然后唤我去院子里取来一块不用的木料,并用短刃沿着木料的纹路切割下去。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声响,木料自纹路处被轻易切开,而且由于短刃的锋刃极细,切开的切口也很难被肉眼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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