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霍尔大师听罢,先是一怔,随即苦笑。

        少顷,他面色微苦,道:“入驻艾瑞城,实在无奈之举,当时除去你我二人之外,还有谁能掌控全局,你身份特殊,自然不能离开维奇堡,如此一来,便也只能牺牲我的个人理想,换上一副政治面孔,只身前去艾瑞城赴任,即便知道去了也是被当做高贵的囚犯一般对待,但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霍尔大师这番话,语气很轻,但听在杜威大师耳中,却重若泰山。

        深吸口气,杜威大师放下笔,轻轻拍打霍尔大师的背,安慰道:“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你能回来,我很高兴,既然已经回来了,何不试着慢慢摒弃桎梏多年的思想,重拾往日情怀,让我们携手并进,共同完成少年时许下的心愿”

        一番动人演说,听得我十分肉麻,不过却很有效,眼见霍尔大师满是鱼尾纹的眼角,一滴浊泪淌下,最终卡在了某处褶子里。

        俩老头抒完情,继续着手临摹抄录古代文字。

        我也继续百无聊赖的翻阅古代文献。

        看着满纸密密麻麻的熟悉符号,以及边上细若蚊腿的标注,我不禁头大如斗,心中暗道:我滴个乖乖,真难为解析翻译这些文字的先人们了,不仅要面对规模数量如此庞大的鬼画符,为了不影响后人观瞻,还要费尽心思在不污及鬼画符的情况下,寻找到足够的空白位置写下注解。

        容我在心里给诸位先人们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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